绿色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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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合影，一张五个女生的合影，一张5个身穿迷彩服的女生背对镜头回眸一笑的合影。在旁人看来这无非是一张极其普通的照片，对我来说，却是一段触目惊心的回忆。5个女生就像一抹彩虹，在那个男性占绝对地位的刑场上挥洒出了女性特有的色彩。
半年前，我刚毕业被分配到一家法制报社实习。年轻人嘛，免不了是个干劲十足的愣头青。领导正因为深知这一点所以给我分配了个特殊的任务，刑场采访。刑场，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随便见识的地方，所以听到任务时，我那种既紧张又害怕的心情应该不难想像。好在领导答应出稿后就给转正，这才让我心里宽慰了不少。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便同当地公安局的副局长彭志晨以及若干武警战士一同坐上了押送死刑犯的囚车。车子是一辆改装过的中型巴士，全身漆黑，好似一口移动的棺材。玻璃窗外面全部由铁条加固。和电影里演的一样，驾驶室的后方还有一扇带锁的铁丝网门，其安全防范措施可见一斑。
最后一个上车的，是即将被处决的死囚。此人满脸横肉煞是凶狠，个子不高，身材却着实魁梧，手臂肌肉相当发达，一看就知道绝不是个善茬儿。他被反背双手绑住手腕，绳子向上顺着两条胳膊捆绕3圈，在背后打一个十叉，然后又缠脖子两圈，麻绳勒在脖颈上，从肩胛骨押到后背，在后背那儿系个死结。
0 w% O2 p, p2 C3 p+ x. H“这个就是五花大绑？”我小声问道。
彭副局长点点头。
“这人什么罪名？”我又问。
“老子是强奸犯。”没等彭副局长说话，死囚先大声嚷了起来。
) x! G7 n8 P+ v* Q) K; E一直听说判了死刑的人，都是面如死灰，全身发抖，有些甚至连路都走不动。眼前这位不但没有这些征兆，说话还嗓门儿还特别大，看样子胆子着实不小。
, B. V3 j+ C! g4 m把他安置好以后，车子便出发了。路上的景色飞快地倒退着，对其他人来说这只是一次舟车劳顿，这样的车旅今后还会发生好多，好多次。但对死囚来说，这却是人生的最后一次坐车，按理来说应该会贴在窗口，恋恋不舍地欣赏最后的景色。可他非但没这么做，还高声叫骂了起来。
$ j$ d% r5 C7 e  B8 f" J0 t+ Z: U“你们给我听着，老子是纯爷们儿，等会儿下车的时候，我可不要你们扶，最后一段路老子要自己走完。”
, w& c! m4 S3 r" X# ~……没有人理他……
“我要站着死，可别指望我会和那帮娘炮一样跪着被枪毙。”
7 W" U; O% t$ B0 O( ^……依旧没有人理他……
! y; d5 c! q+ ^0 `) M2 s6 U+ Q“等会儿我命令你们从正面开枪，老子不要被人从背后打死，那样不光彩……”
5 [9 ~9 r) L! I( {4 T" u. y见两次都没有人理他，死囚的胆子大了些，说话也愈发的嚣张。
“你他妈有完没完……”背后一个武警战士忍不住骂道。
“老子就他妈没玩了，你他妈能把老子怎么地？哈哈哈哈。”见有人答茬，死囚更是来了兴致，扯着嗓门大声叫道。
武警战士刚要发作，便被彭副局长一个眼色制止了。
……现场再次无人理会他…….
: J5 W1 j! z2 j/ Z. N; s! a见自己折了面子，死囚恼羞成怒，索性放开了喉咙大声唱起了黄色小曲。他嗓音本来就难听，再加上唱的东西又实在是不堪入目，这下把彭副局长也给惹恼了。一挥手，旁边的武警战士便给了他一枪托，歌声嘎然而止。武警顺势把枪管塞顶住他的下巴吼道：“唱啊，他妈的给老子唱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死囚顿时瞠目结舌，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只听彭局长沉着冷静地说道：“现在就毙了他，我特许。”
这下别说死囚了，连我也吓了一跳。怎么？对死囚就这么随便么？说杀就杀，连验明正身的程序都不走么？而且执行死刑不是应该在刑场么？怎么在车里就这么随便地杀人了？血溅一身怎么办？流弹击中别人又怎么办？
只听那个武警战士说道：“遵命。小子，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7 ]# z, [, v3 g! r9 r. `% W# E$ S说着他便扣动了扳机。
; Q) N2 c5 G* H) D+ R* Q死囚反射性的一闭眼，只听“哒”的一声，撞针响动，却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原来枪里面并没有子弹。
" g+ M9 f, `3 r0 m/ }我和死囚都松了一口气，彭副局长脸上则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武警战士这才从腰包里拿出一颗子弹，装进枪膛，打开保险，警示性的拉了一下枪栓道：“下次可就是来真的了。”
: ~5 W# Y9 P0 J2 S, c2 y见死囚没有继续反抗，这才关上了枪的保险。
4 S/ A+ d/ o) x7 }  l0 j经过这么一出之后，死囚算是暂时安静了下来，车辆也继续缓缓行驶着。
不过死囚毕竟是死囚，总能想出折腾的法子。
安静了一阵之后，他突然说：“政府领导，等会儿能不能拜托你件事儿。”
, p% m5 `7 Y# y- R“什么事儿？”彭副局长问道。
“我口袋里有块手帕，希望我死后你们能帮忙把这个盖到我脸上。”
“这块对你很重要么？”
“那当然，这块我玩过的一个最漂亮的女人的东西。我肢解她之前特地用来擦过她的私处
+ q4 k+ K7 V) Z# t' N，手帕上留有她的味道。我下辈子还要这么干她。哈哈哈。”
“混账，死到临头还对自己的罪行洋洋得意。”彭副局长恨恨地说了一句，却没有再理会他。
2 v2 _- d# F& ^. Q* u/ b3 {0 x旁边的武警战士也没有搭理他，就好像从来没听到过一样。
见无人搭理，死囚的态度又开始嚣张了起来。
# }: h, }/ w+ Z& k  P: }" V“这回不用管了么？”我轻声问。
“不用，还有10分钟就到了。”
5 B2 m" Y  X& X( b: p这句话无异一个晴天霹雳，把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瞬间给镇住了。
“什么？10，10分钟……”死囚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把脸贴在窗上，不住地看着外面的景色，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慢点，开慢点，开慢点……”
可驾驶员却不会因为他的喃喃自语而放慢速度，窗外的景色依旧飞快地掠过。等车子停下的时候，原本嚣张无比的死囚已经变得体如筛糠，连路都走不动了。硬是靠着两个武警一左一右地把他拽下了车。
5 |6 p! n+ [( W. A“接下来是枪决么？”下车后我问彭副局长。
+ D0 A' V/ f! H) P4 N* F. Q$ J“是枪决的话他还能少受点儿罪。”彭副局长摇摇头道。
6 P6 T: |, u0 v% f3 C“不是枪决？”
“他犯的是花案，现在女权主义又那么高涨，犯花案被判死罪的，必须由妇女来行刑。这是她们的权利，记录下整个行刑过程能够极大程度地震慑罪犯，增加花案的犯罪成本。”
# r% M/ n* z/ r& \9 d$ m# f“妇女来行刑？家庭主妇么？”
( \! A, F. O4 Q3 }! y# s+ d“不，是那些名牌大学的女学生们。她们是社会菁英，要早些让她们知道社会的阴暗面。”
“……”
“具体什么样儿你自己去看吧。可别小看了这帮女娃娃们，她们读的书多，手段也比我们狠的多哟。尤其是领头的张队，个子不高，可是师级干部的子女。从小舞刀弄枪，弓马娴熟，像你这样的，4，5个上去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这么厉害？”
4 z+ c; R% Y" a“你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彭副局长说到这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0 _/ ~7 \  |8 j; K: a8 Z6 s于是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刑场，却发现映入眼帘的画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阴森恐怖。那是一片阔地，宽敞而又荒芜，一旁稀稀拉拉地种着十几颗小树苗。如果不是三排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分别将荒地的西，北南三面围住，没有人会认为这里是处决死囚的刑场。树苗的旁边有5个带着镣铐的男人正拿着铁锹在填土，旁边则站着5个身穿迷彩服的妙龄少女。根据彭副局长之前的描述，她们应该就是这次的处刑人了，只是不知道哪个是张队。还有一点令我好奇的是，5个人都两手空空，即没有枪，也不见刀或者匕首，待会儿要怎么处决罪犯？
0 l! h1 ^) B2 @7 [6 P罪犯？说到罪犯，那个死囚哪儿去了？我明明看到他被两个武警战士夹着拖进刑场的啊。
$ m5 v7 J% N/ q6 c3 L6 h等我走到那些戴着镣铐的男人附近，这才看明白，原来死囚早已被横躺着埋进土里了，只留一个脑袋孤零零地躺在个圆形的坑里。镣铐男们还在不停地往他身上填土，唯独脑袋处丝毫不碰，这样死囚倒不至于被闷死，还能保持呼吸。填完土之后，他们又把几片1/4圆的白色塑料片沿着圆坑的边缘垫了进去，这样死囚的脑袋看上去就不是在土坑里，而是在一个白色的半圆形容器中了。
1 |3 K9 y/ J- O8 ^0 D# T1 Z0 t/ j! }地上凹下去的白色半圆形容器，这个画面看上去有点眼熟，但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不过谜底不久后便会被揭开。
0 y$ n$ h( p7 ]; w" F( b" G前期工作准备完毕之后，几个迷彩服女生上去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一个皮肤黝黑的女孩小跑到彭副局长面前，敬礼后中气十足地说道：“报告局长，刑场已准备完毕，请指示。”
  {4 u5 y; o. y, E, v) p' c彭副局长回礼道：“验明正身！”
3 M4 H/ [9 T% P7 M黑女孩儿小跑回到队伍，向为首一个皮肤白皙，眼睛大而水灵的女孩敬礼道：“报告张队，彭副局长指示，验明正身。”
哦，原来她就是那个张队啊。
张队走到坑边，对着坑里的死囚问道：“你是罗星宇，生于1967年9月15日。因为奸杀女于2000年4月4日被判处死刑，是也不是？”
* |" W0 ^, c1 @7 A5 I& e坑里的男人点点头。
! Y  G$ [) {1 a  _- t/ E3 _& ^" V张队却并不满意，一瞪眼，大声质问道：“问你话呢，是也不是！回答我！”
“是。”坑里传来一阵无力的回答声。
; S0 T% ~8 S4 w2 F3 x7 P彭副局长也走了过来。张队转身，敬礼道：“报告局长，罪犯已验明正身，请指示。”
; ^# Q, L% p; }; t; j! [0 K# G" v彭副局长回礼道：“行刑。”说完，便转身走了开去。
. j1 Q' \, j' L' e  i$ w7 \) k5个镣铐男也随即退下，只剩下死囚，5个女处刑人和作为法制日报记者的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准备行刑!”张队话音刚落，其余4个女孩便走到坑边背靠背围城一圈，脱掉裤子蹲了下来。
; D# W; C) |( I" @% Z6 t$ D: g我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惊呆了。这……这……这什么情况，5个女孩居然当着我的面脱裤子，还相互屁股顶着屁股蹲下来。我的话其实还好，毕竟她们蹲着也看不清楚太多，坑里的死囚那可是一览无遗啊？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开放了么？不是说女权主义抬头么，怎么当个强奸犯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8 l# i: ?  Y# B; {" O- K0 e' s8 V6 p“喂，你们要干什么，枪毙老子就赶紧动手，这他妈算几个意思？”死囚的问题也正好是我想问的。
" v! n/ G/ D1 l$ y% D“噗……”回答他的先是一个很响的长屁，随即是5个女孩的哄笑声。
“噗……”又是一个长屁。
“梅子今天也这么放得开啊。”我认得出声音，说话的是那个张队。
; i; e) m/ x% B* K. r/ w* [9 H“昨天吃的不好，肚子有些不舒服嘛。”叫梅子的女孩用十分温柔的声音回答道。
% Z+ ~6 U( G- o“噗!”“噗……”“噗！”各种屁声此起彼伏，5个蹲着的女孩相互取笑着，吵闹着。若是只听声音 ，别人肯定只以为是5个关系要好的女孩在相互嬉闹，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这是在处决死刑犯。
. G2 U% I1 A; a4 ^看着她们朝坑里肆无忌惮地放屁，我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地面上凹下去的白色半圆形容器，那不就是厕所里的便池么。如果这个是便池的话，那么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不会就是……
“我有感觉了，先开个头炮。”像是在印证我的设想，皮肤黝黑，嗓门稍大的女孩话音刚落，屁股下面就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一股金黄色的粘稠液体开始注入“便池”。看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她们处决犯人的方式。果然如彭副局长所说，和这种方式比起来，枪决那可是痛快得多了。
“我操你妈的，你们这是……”女孩们屁股下面的男人发出了咒骂的叫声。可话才说了一半，便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 @9 b# k: @/ `" S: |+ h, u“我，呸。你们他妈……”他吐出嘴里的东西，继续谩骂。可刚说了4个字，梅子的屁股也开始有了动静。猛烈的粪浆准确地打到他的脸上，喷到他的口中。把他酝酿到嘴边的脏字给顶了回去。
/ G" B% B) w% Z- \3 s很快第三，第四场喷射也开始了。这下便池里的臭嘴是想要骂也骂不出声了，到处都是“噗次，噗次”的声音。他的上方被5个女孩的屁股给笼罩着，只要一张嘴，必定会有大量的粪便落入口中。即使保持闭嘴，屁股里出来的东西也会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脸上，要么流进他的鼻孔，要么顺着面颊流下去，慢慢提升便池中的水位。挖的坑本就不深，5个女孩又是粪便，尿液双管齐下。这样下去，不出片刻里面的水位就会没过面颊，堵住他的呼吸。
# T6 G/ O: O* B8 p. P% S于是谩骂声变为了哀求声。
/ b) x+ O9 A3 g+ i左一句姑奶奶，右一句行行好。话虽说不全，只能勉强挤出几个字，剩下的内容便会被粪尿淹没，可哀求的意思，却人所共知的。
然而，女孩们却丝毫不会因为底下有人哀求，就会停手。她们是处刑人，处决罪犯是她们的工作。5个屁股依旧围成一圈相互顶靠着，毫不留情，毫不怜悯地将臭气熏天的污秽之物排泄到便池里面。
哀求声很快变成了搅水声，呼吸声。可以想象死囚在满是污物的便池里面垂死挣扎，想要呼吸是多么的艰难。
到了最后，挣扎的声音也消失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排泄声和偶尔的几声屁响。待这些声音也消失之后，死囚便已彻底溺毙在女孩们的排泄物之中了。当她们站起身的时候，坑里的人头已完全被粪便所淹没，只能看见一片屎黄色的浆体，不去搅动绝对发现不了里面还有其他东西。
4 g2 }6 `- i1 x% Z  J7 b这种处决方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其残忍程度也要比枪毙，乃至砍头都要恐怖上百倍。看完整个行刑过程之后，我已经吓得双腿发软，险些坐倒在地。
/ C& M. A1 L0 F$ b& P; w" t  J) a可事情到这里还没完，5个女孩排成一排。带着镣铐的5个男人立刻走上前来，先是跪倒她们在她们背后，然后一头扎进她们的屁股里，用自己的舌头来清理里面的污物。天哪，他们都不觉得臭，不觉得恶心么？而女孩们也是老手，一手按住男人的后脑勺，臀部微撅，以保证股沟及肛门里的粪渣能够最大限度地被清理干净。她们一边享受着奴隶制社会才有的高级侍奉，一边相互嬉笑，吵闹着。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丝毫看不出刚才杀过人的样子。仿佛被粪尿溺毙的人和她们无关，她们只是来这里游山玩水的。
4 M' O4 s/ L; d, I几分钟的清理很快就结束了，女孩们相互检查各自的股沟，肛门，以确认镣铐男们真的都清理干净了。其他4个人检查下来都没有问题，但检查到张队时，却发现会阴处残留着一小点粪滓。伺候她的镣铐男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张队大怒，转身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一双明眸恶狠狠地盯着他。那人见求饶无用，自知大祸临头，拔腿就跑，向唯一没有武警战士看守的东面疾奔。几个武警战士刚要去追，被她一个手势制止了。
7 K  U5 j! ^  _/ J- ^3 L  P“枪！”
- r& k9 \* z& y0 {% N( I张队并没有立刻穿上裤子，任由洁白如玉的丰臀暴露在外边，顺手接过一把95式步枪。或许她觉得立马就击毙镣铐男没有什么成就，于是先对枪支情况进行了一些列的常规检查，等他跑出近百米后才开始缓缓举枪瞄准。其他4个女孩则早已穿好裤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热闹。
只见张队用枪托顶住肩膀，视线紧盯着瞄准器的准心，枪口对着镣铐男的背影微微调整着。她不急着开枪，而是先让肩膀和手臂适应了枪身的重量，裸露在外的身体充分感受到了荒地的温度，湿度，风向和风速。然后开始升呼吸，一下……两下......接着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盯住奔跑中的背影，臀部“噗”的一声，放出一个响屁，同时右手食指扣动扳机。
- d, n" H. \* y6 b“砰”的一声，枪响了，圆润的屁股被后坐力震得一抖，奔跑中的镣铐男应声而到，空中留下一片淡淡的血雾。
我也被这一枪吓得完全坐倒在地。
1 ~( n2 ^" O/ M" B“打中了。”“厉害。”“张队好枪法。”在女孩的欢呼声中，张队这才交过枪，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
8 D. L* x! _! v  h0 x: w) K0 V几个武警战士很快将倒下的镣铐男给抬向救护车，只见他脑袋都被轰掉了大半，眼看是活不成了。
7 @; K. s2 P$ |, C# h5 N其余的女孩见此惨状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各自要过一把步枪，把4个镣铐男踢倒在地，枪口直接插进他们嘴里问。
0 H9 Q! P6 G9 W“张队，这4个呢，要不要一起毙了？”
张队的目光从4个镣铐男哀求的脸上一一扫过，叹了口气道：“算了，他们也没犯什么错，先放过他们吧。”
镣铐男们大喜过望磕头退下，女孩们则脸上均露出失望的神色。
8 ?5 }$ c8 W/ q* p4 I1 q这时彭副局长走了过来，张队连忙敬礼道：“报告局长。死刑已执行完毕，罪犯已经被溺毙。执行过程中，一名陪绑的缓刑犯妄图逃脱，已被击毙。请指示。”
4 B+ w' m5 h3 o彭副局长看了看满是粪尿的便坑回礼道：“植树后自行解散。”便离了开去。
$ q+ i1 l  x# n. w0 j女孩们搬过一颗小树苗，插进粪坑里，挥动铲子将周围的空隙填满后行刑便算正式结束。
接下来就是采访时间了，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向她们表明自己的身份。
“不就处决个死囚么，看把你吓成这样，这也算是男人么。”一个身材矮胖的女孩吐槽道。
: I1 Y. S" E: K# W, T+ D9 G  j“就是就是。”其他女孩纷纷附和。
& P5 p$ M' ]0 D( j9 f6 O  l8 W) ?7 B“我，我这不是第一次么。”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明显得不到认可，反倒引来了女孩们的一众嘲笑。
虽然在一开始就被看扁了，但工作还得继续。于是我清清嗓子道：
4 h. M) R8 \3 f* H8 Y“你们都是在校大学生么？”
' ?, t& u  B/ g& E0 J“当然是啊，我是交大的，她们几个有华东政法的，也有同济的。”张队首先回答道。
1 V+ R0 ]4 v& x9 [3 W5 z“你们多大了？”
“你知不知道问女生年龄很失礼的……”那个叫梅子的，声音很温柔的女孩佯嗔了一下，随后回答道，“我们基本大二，大三都是差不多的年纪。”
“像你们这样的女大学生多么？”
“不少呢，只要是985，211大学的优等生都可以报名，毕竟我们将来可是社会菁英呢，有些事还是早点接触比较好。”
$ e0 D, K% z% Y1 A9 O$ J) P& k“那你们为什么想要做这个呢。”
“这个嘛，人各有志吧。我们都喜欢为社会尽点力。毕竟这些人渣实在是太可恶了，能够亲手处决他们，感到很荣幸。”皮肤黝黑，大嗓门的女孩回答道。
“人杀掉之后为什么还要种树呢？”
- L* _& t3 K0 o/ ]& b2 G. K) q“绿色处决嘛，尸体就这么火化未免太浪费了。他们生前作恶多端，死后身体化作养分养活树苗也算是物尽其用，力所能及地做些善事呢。”
“那么这里的其他树苗……”
7 f3 t1 E* Z1 b- D9 r5 \“对，你猜得没错，每颗树苗下面都有一个被处决的死囚。”
“那处决他们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1 G( j* d* [/ m$ H( a“要说没有肯定是假的，尤其是第一次的时候特别紧张。毕竟这可是杀人呢。”一个长脸的女孩回答道。
“是不是因为心里负担特别大，一个人承受不了，所以选择5个人组队？”
“这到不是。要用屎尿淹死一个人，最好有3到4个人的量，我们5个人组队只是确保一定能够一次性将犯人处理掉。”这回说话的又是张队。
: s& L- \1 n9 a9 J“那你们处决犯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6 c  i- Y# w- u! D1 ?# F1 ?“嗯，紧张，还有爽快吧。”一个带眼镜，身材微胖的女孩回答道。
“紧张？”
* F5 k8 `# R: A  j! u: T“对，最开始脱裤子瞄准的时候是紧张。毕竟要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最隐私的部位。等开始排泄的时候就只剩下爽快了。”
“那你们处决完罪犯之后会不会有愧疚感？”
, d/ W: ^3 C! w) J“怎么会呢，我们这是为社会尽力，有成就感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愧疚。说实话，现在都还想再处决一个呢。大记者先生，想不想感受一下被处决的味道啊。”5个女孩说着背对着我撅起了屁股。
) R- z- }" J; l2 _9 o4 C# X我吓得连连后退，又引起她们的哄笑。
/ W, o, a( t0 c2 k* y, c3 P- O“我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那4个人……”说到这里，其他几个女孩也安静了下来，因为这也是她们想知道的。
) `# i+ v: D: E" ^& q$ m“放心吧，他们4个见不到第三年的太阳，我等会儿就去和法官说，这4个人不许减刑。两年后我们一起送他们上路。”听到这里，另外4个女孩也一起欢呼了起来。
3 m0 f- H- x0 A. _2 ?: A$ }0 L“大记者，你正好有相机，给我们拍张照吧。”说吧，四个女孩背对着我，相互搂着肩膀，臀部微撅，摆出了个回眸一笑的造型……
我不好拒绝，只得颤抖着双手，举起相机，按下快门。
见我拍完，5个女孩同时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然后异口同声地说：“大记者，想不想来尝试一下啊。”
6 @* w1 M7 d& b% D7 Z我吓得扭头就跑，背后又一次传来女孩们的哄笑声…..
- D" F7 L$ e7 c& m1 e$ _这次采访给我带来的惊吓实在是太大了，人虽然回到报社，但当时的场景还是历历在目。几次想动笔早早完成这个任务，但每次想到女孩们处决死囚的方式就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下不了笔。几番犹豫之后，最后将当时拍的照片，采访的笔迹连同辞职信一并交了上去，原本用来歌颂妇女权益的报道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r) X9 |' l7 k1 ^离职之后我依然密切关注着这家报社，但从未在他们的报纸上看到过类似的报道。
" o' ]$ v* @( y) B4 ^5 w半年之后，我收到了一封署名是张晓燕的来信，拆看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就是当时拍摄的五个女孩的合影。照片背后写着四个字“好自为之”，字体俊秀，应该是女性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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